《再别康桥》是徐志摩最负盛名的一首现代诗歌,也是一首耳熟能详的抒情诗尚可诗。它对现代诗歌产生了深远而广泛的影响。
此诗意境优美,音乐性节奏感也非常强,格调轻盈柔和,虚实结合,抒发了诗人的一种留恋之情,惜别之慨和感伤之叹尚可诗。
每读此诗总给人以淡淡的忧和淡淡的愁尚可诗,让人觉得如梦似幻,将其内心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。
现就班门弄斧将大师名作改成两首五绝,水平有限,就当作娱乐和自乐吧。
五律•再别康桥(平水韵)
(一)
走时如昔日,招手别云儿。
水畔摇金柳,心头荡碧漪。
软泥藏彩梦,青荇长烟姿。
此刻康河恋,甘为草一支。
(二)
彩虹溶荫水,浮藻碎金泓。
离梦深泉住,开篙浅草行。
星辉舟满载,空寂夏无鸣。
静悄胜箫笛,康桥别袖轻。
附《再别康桥》原诗:
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;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。那河畔的金柳,是夕阳中的新娘;波光里的艳影,在我的心头荡漾。软泥上的青荇,油油的在水底招摇;在康河的柔波里,我甘心做一条水草!
那榆荫下的一潭,不是清泉,是天上虹;揉碎在浮藻间,沉淀着彩虹似的梦。寻梦?撑一支长篙,向青草更青处漫溯;满载一船星辉,在星辉斑斓里放歌。但我不能放歌,悄悄是别离的笙箫;夏虫也为我沉默,沉默是今晚的康桥!悄悄的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来;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@诗词中国 @微头条
中国诗词文化博大精深,而一个人的精力极其有限,能取一两个方向精研,便可能要穷一生之精力,如清末民初的中大教授陈洵,其平生便只研究清真和梦窗词,故尚可抽出精力用于诗词创作。
而对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、博士生导师康震教授来说,其对诗词文化涉猎之广,研究之深,我一直惊为天人。诗词鉴赏水平在当代也是屈指可数的高人。在中国诗词文化的推广上,更是功在千秋。
但是,教学和学术水平高,并不能代表创作水平高。康震教授是属于一个学者,而并不是一个诗人,因为除了在中国诗词大会上的一首即兴之作外,尚未见有其他诗作发表。而这首即兴之作,显然未能达到专业水平,摘录如下:
大江东去流日月,古韵新妍竞芳菲。
雄鸡高歌天地广,一代风流唱春晖。起句化自南北朝.谢朓的诗句:“大江流日夜,客心歌未央。”没比较便没有伤害,两句一比,便觉有天壤之别。其他解读,网上有很多,在此我就不再另述了。
之所以愿意回答这个问题,我是想诉求一个观点:诗词创作,“写”比“读”更重要。
经常看到一些网文,认为学写诗词得先博览群书,个人认为是不可取的。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。鉴赏之读和学写之读,一个是为赏而读,一个是为写而读,在读法上会有很大的区别。
有不小初习诗词者问我,想学写诗词,要买些什么书,我说开始时一本纸质版的《唐诗三百首》足矣,这本书你便可能要读上十几次,耗时一两年。
假设是跟随本号免费课程的,学格律时,你便要读一次,并且要将其中的格律诗用铅笔标上平仄,学句法时,你便要将句子划出其构句方式,还有学意象、学典故、学章法等等,你便可能要分出十几个专题,读上十数次。最后还要进行一至两次的仿写训练,这便属于学写之读,也是博览群书之泛读所不能比。
回归题目,一句话,康震教授就诗词而言,学术水平非常高,但创作水平并不高。